目的:通过使用两种消融导管分别对新鲜离体猪心进行射频消融(Radiofrequency catheter ablation,RFCA),探讨消融指数(Ablation index,AI)/损伤指数(Lesion size index,LSI)、基础阻抗、功率、灌注速率、灌注溶液浓度及贴靠角度对消融损伤范围的影响。方法:在37℃恒温水浴槽内,使用Smart Touch~(TM)Surr寻找更多ound Flow(ST-SF)导管与Tacti Cath~(TM)Quartz(TCQ)导管对浸没于0.45%NaCl溶液中的新鲜离体猪心进行消融。消融参数设置:相同的消融时间(15s);不同的AI(300、400、500、600)/LSI(4、5、6、7);和以AI 400/LEtoposide分子量SI 5为目标,不同的基础阻抗(90、120、150、180Ω)、功率(30、40、50、60 W)、灌注速率(8、17、30ml/min)、灌注NaCl溶液浓度(0.45%、0.9%)和贴靠角度(0°、45°、90°)。消融完成后记录消融时间、接触阻抗,测量损伤范围。结果:共获得260个有效消融点。1、使用ST-SF和TCQ导管均消融15s,相应的指数AProgestin-primed ovarian stimulationI值为388.00±3.16、LSI值为4.06±0.17,两组消融损伤的表面宽度(4.05±0.11mm vs 3.97±0.42mm,p=0.715)及最大宽度(5.60±0.26mm vs 5.51±0.58mm,p=0.746)均无明显统计学差异。但是,ST-SF导管消融产生的损伤最大深度明显比TCQ导管更大(2.02±0.11mm vs 1.58±0.12mm,p<0.001)。2、AI/LSI与损伤最大宽度(r=0.967,p<0.001;r=0.910,p<0.001)、最大深度(r=0.974,p<0.001;r=0.956,p<0.001)均存在显著正相关关系。3、AI/LSI指导下使用两种导管进行消融时,基础阻抗对损伤范围的影响是不同的。AI为400时,随着基础阻抗的升高,ST-SF导管消融损伤变窄、变浅;LSI为5时,基础阻抗在一定范围内(90-150Ω)变化,TCQ导管消融损伤范围无统计学差异,但在180-210Ω时损伤范围变大。4、在既定目标指数AI 400/LSI 5指导下,两种导管消融的功率与损伤最大宽度呈正相关(ST-ST:r=0.811,p<0.001;TCQ:r=0.897,p<0.001),与最大深度呈负相关(ST-ST:r=-0.471,p=0.002;TCQ:r=-0.673,p<0.001);随着功率的升高,相应的消融时间缩短(ST-ST:r=-0.948,p<0.001;TCQ:r=-0.906,p<0.001)。5、灌注速率不同时,ST-SF导管消融损伤范围无显著统计学差异。对于TCQ导管,灌注速率与消融时间呈正相关(r=0.655,p=0.008),与损伤最大宽度及最大深度均为负相关关系(r=-0.782,p<0.001;r=-789,p<0.001)。以AI达到400、LSI达到5为消融终点,使用0.45%NaCl溶液(半生理盐水)灌注两种导管进行消融的损伤最大宽度(ST-ST:5.91±0.10mm vs 5.68±0.04mm,p=0.001;TCQ:8.27±0.22mm vs 7.51±0.40mm,p=0.005)及最大深度(ST-ST:3.63±0.07mm vs 3.15±0.14mm,p<0.001;TCQ:5.00±0.04mm vs 4.25±0.03mm,p<0.001)均比0.9%NaCl溶液(生理盐水)灌注时更大。6、AI 4 00时,ST-SF导管与组织的贴靠角度并不会对消融损伤范围和时间产生明显影响。LSI 5时,TCQ导管和组织的贴靠角度与损伤最大宽度(r=-0.946,p<0.001)、消融时间(r=-0.816,p<0.001)均呈负相关,但不同贴靠角度消融损伤的最大深度之间的差异无统计学意义(p=0.274)。结论:在相同时间内,两种导管的消融效率不同。AI/LSI在一定范围内,消融损伤范围随着AI/LSI的增加而增大。在相同的AI/LSI指导下:基础阻抗在一定范围内变化,TCQ导管消融损伤范围未受明显影响,而STSF导管消融损伤范围随基础阻抗的升高而减小;高功率消融比低功率消融的损伤更宽更浅、所需时间更短;灌注速率并不会明显影响ST-SF导管消融的损伤范围,而灌注速率的加快会使TCQ导管消融的损伤范围变小;0.45%NaCl溶液灌注时两种导管消融的损伤范围比0.9%NaCl溶液灌注时更大;贴靠角度的变化对ST-SF导管消融的损伤范围并无明显影响;而对TCQ导管的影响主要表现在损伤的最大宽度,贴靠角度越大,损伤最大宽度越大。